哇哇哇(专注狗血虐文一百年)

狗血虐文,没有逻辑。

昨夜西风凋碧树(0)

还是没忍住动手了,开个小号浪~ 生子,私设良多,ooc是我的!我的目标是追妻火葬场!!


是夜,清风徐徐。锦觅自梦中苏醒,似有所感,掩门而出。亭中月华如水,有白衣仙人独立。仙人转过身来,头顶半束海棠花飘落,疏影摇摇。

“小鱼仙倌?”锦觅唤他“你怎么来了?”

“来看看你和…棠樾,许久不见,甚是思恋。”

“天宫清冷,独居寂寞,平日里你多来我这小屋住住,沾些烟火气才好。”

润玉上前,带动一身仙衣广袖浮动,他自手腕处脱下一串海蓝的玉石送至锦觅面前:“我闻棠樾因你与旭凤水火属性不容,灵力相撞,吃了好些苦,这玉石我自幼戴在身上,性温,可中和他体内两股灵力带来的戾气。”

“如此珍贵之物,怎能轻易送与那小顽头,小鱼仙倌还是自己留着吧!”锦觅急忙推脱。

“再珍贵之物,也要物尽其用,有人稀罕才是宝贝,你就当做这是我送与棠樾最后一件礼物吧!”这白衣上仙突然感慨,语气轻轻地,竟是有无尽的奈何,最后都作了无可。

“小鱼仙倌你这是何意?”锦觅听润玉之言竟似有诀别之意,慌忙上前半步,又生生止住。

润玉将玉石塞至锦觅手中,转身离去。

“珍重。”

锦觅见状正要追去,却听室内有小儿哭声,声声唤着“娘亲”。锦觅无奈只得回到屋内,但见旭凤正哄着从噩梦中醒来的棠樾,细细地拍打着他的后背,俨然是慈父模样。

“棠樾没事吧?”

“无事,只是做了噩梦,也不知是梦见什么竟是被吓哭了。”旭凤将好不容易止了哭的棠樾放下:“更深露重,你怎么半夜出去?”

锦觅将那玉石手链紧紧捏了捏,藏于袖中,终是咽下许多话:“半夜惊醒,左右睡不着,出去赏赏月。”她上前轻轻拥住旭凤,将头放在他的肩窝,感觉身体有些发凉。

旭凤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臂:“睡吧,我拥着你。”

竟是未问她为何半夜惊醒。

那一晚,棠樾睡的很不安生,总是在梦里声声唤着“娘亲”,锦觅拥着他也哭喊不停。

第二日旭凤起身发现院里的几株昙花竟尽数枯萎,一夜之间,花败根残。

锦觅见了正想施法使其复活,水诀掐了一半,却突见天边电闪雷鸣,狂风不止,几番震动后,云收日出。

仙子邝露带着一众仙家架云而来。

停至旭凤身前,长袖一收,谦卑恭敬,哪有平日里的半分清高。

“恭迎二殿下莅临天界,即日登基。”

“这是何意?”旭凤不解。

“此乃先帝临终遗愿,万望二殿下莫要推辞。”

先…帝…

“啪!”锦觅手中重掐的水诀不小心破了。

那昙花救不回来了。

昨夜的布星台前,那白衣仙上在魇兽的陪同下化作了细细的星沙,身旁竟是未有一人在侧,只有那粗通人性的小兽哀哀的叫唤,徒劳无功的去衔那仙人的衣角。

终究,留不住。

留下的,唯有案前书信与诏书一封。信上交代了身后事,要邝露寻个好人家,摸耽搁了好姻缘。诏书里要旭凤继位,那“旭凤”二字写的最好看。似乎写字的人于寥寥深夜仅靠这两字作伴,生生悟出了热度。

现如今,这千万年来悟出来的一点热度,怕是也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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